? 贾宏声死了,伍宇娟还活着,带着传说中他们的儿子。
在我的感觉中,他们都是活在过去的人,活在至少还有理想还很文艺的八十年代。
周迅也活着,她也是很自我的人,但活得不是一般地好。
贾先生的死,使他们三人在一夜间有了某种可说与不可说的联系。不管境遇如何,当他们从八九十年代款款走来的时候,眼神中总是带有些落寞的吧。于是太理想化的贾先生便怎么也迈不过去了。
现实,总是那样的GDP,不可说,不可说。
有一天,我看到八卦新红楼梦的长帖,先是感觉一阵阵地痛快,后来,后来......突然便悲从中来。
你可以一夜暴富,你可以钓得金龟婿,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但你有《红楼梦》伴你一路成长的生命印迹吗?总是在你的枕边床头,总是能一眼看进去,熟得不同版本稍有个眼生的字都能马上挑出来......你有这样的能力,去由衷地爱一部我们民族最经典最伟大的作品吗?
这是我生命中很骄傲的一部分,也许,也是仅剩的值得骄傲的一部分。
《新红楼梦》来了,如此漫不经心,却又如此毫无顾忌,践踏着文艺青年价值观的最后的底线。
没了《红楼梦》,我们真剩不下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