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讨论：中国第一牛派韩志国PK泡沫论左小蕾
2007年05月26日
2007年5月26日，第一届中国上市公司市值管理高峰论坛在北京举行，新浪财经联合主办此次会议，以下为市值——资本新标杆主题讨论演讲。
我们接下来讨论，廖理有事情已经走了，下面是英国施罗德公司中国总裁高潮生先生。烟台万华( 48.49,1.20,2.54%)副总裁郭兴田先生。中信证券( 64.50,0.18,0.28%)研究所的负责人徐刚先生没有到。有请银河证券首席经济学家左小蕾女士。
在我的理解中，虽然我也是一个多派，牛派，但是志国是最牛派，是中国第一牛派。我还谈不上。左小蕾女士是属于比较泡沫论或者说泡沫的比较重要的人物。我们先请左小蕾女士先谈一下。
左小蕾：谢谢主持人！今天谈市值管理，这个市值管理，我认为很重要。因为我们上市公司一直都不是太在意市场，如果上市公司要发展，这个里面要特别注意的，市值是接轨的，管理才是重点，如果把这个重点放在市值上可能会出现问题。在过去净值管理情况下，大家都是扩大规模，就是做大规模，很多上市公司变成征发扩张造成很多问题。现在要有市值管理。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地方。要把市值肯定是要跟股价联系起来，但是市值很重要的地方，它应该是跟价值联系起来的。这个跟价格联系起来，价格里面要有价值的内涵，这个东西一定要把它做实，否则价格虚了，你市值也就虚了。
怎么样能够使得价格价值一致呢？我觉得这个里面要注重这个管理。单纯的要是注意价值的话，就刚刚吴老师说了很多，这个里面有很多的利弊，特别是目前的情况下，有很多的动机要做高这个价格，比如高管的激励机制，有动机做高这个价格，大股东要高价值套现，要做高这个价格。国有企业的主管的业绩考核也要做高这个价格，定向增发，向大股东定向增发购买它的资产整体上市，也有动机去做这个价格，重组并购中间这个价值评价也有动机去做高这个价格，上市公司的业绩增长它也有动机去做高这个价格，所以不能够演变成价值管理，演变成价格本身的管理，这样会带来很大的问题。我觉得这个东西一定是这样提出来的。
另外，如果是这样的话。其实在国外也有这样问题。很多上市公司要利用内部信息，因为也有做高价格的动机，所以也有成熟市场的案例，我们现在还是一个新兴市场的过程中间，这个制度完善非常重要。一定要在这个方面加强监管。实际上是两方面的问题，一方面是制度监管，制度完善。另一方面我们在做的过程当中，在市值管理过程当中，把这个中间放在管理上是非常重要的。也就是把这个市值的结果向前推，把前期的事情做好，使这个市值真正做到它的价值，我觉得这个很重要。我觉得上市公司治理结构，经营业绩的管理，文化，上市公司现在文化的建设等等，我觉得都不是务虚的，而且包括社会责任，所以当我们把这个新的概念提出来的时候，我觉得这个会非常及时，能够把这个中间的问题提出来，我们在新的概念的一些实施，包括市场的真正的推动起来的时候，我觉得我们能够把它少走弯路，能够真正达到我们推动资本市场发展，推动上市公司的梦想。谢谢！
吴晓求：左小蕾女士刚刚讲的很明白了，她讲的市值里面千万不要出现泡沫。我理解就是这个意思。有请我们烟台万华副总裁郭兴田。
郭兴田：接到邀请，我首先感觉非常及时。很及时开了这样一个会。因为中国的上市公司这么多年来，由于
股权分置实际上从来不关心它的市值。因为没有办法，本来我们的证券市场是一个空公司价值得以体现的市场，就像我们期货市场碰撞出材料的价值一样。它的内涵还是它的公司的价值。所以接到这样一个东西，我就在想烟台万华的故事，烟台万花1998年底按照证监会主席的要求，先改制，然后上市，就是为了去上市才改制。当时在1998年12月份的时候，我来主持。我当时从大股东要来了一个亿的资产，又从社会上找了2千万。2000年底，用了两年时间，2001年元月上市。这一次上，烟台万华在当时的价格是从1.2亿，变成40亿。到了昨天收盘，烟台万华市值由1.2亿变成现在560亿。股票价格当时我发的是1.2元，这个过程我想，全流通到来以后，企业真实的价值可以通过我们的资本资产，通过股票的价值得以体现。
企业的核心价值到底是什么？烟台万华走过的一个历程，我想从我们一个企业的角度，今天有很多的学者，从一个企业的角度我们来思考，我们到底一个企业应该更关注什么，什么东西是构成企业核心价值的核心要素，也就是我们自己企业价值的表现。企业的价值构成的核心要素是什么？还是我们传统的国有多少台机床？多少高楼大厦？不是。制度变了，变了以后，我想从我的角度认为，我想应该有很多的认识的顺序可能发生变化。
第一，我认为构成一个核心企业的价值因素第一位是营利能力和营利规模，而且营利能力排在赢利规模之后。当投资者给你1块钱，你这个人能创造1块钱收益，他能创造10块钱收益。这个营利能力占的比重发生变化，这个营利能力要有合适的产品或者服务，要有非常有效的商业模式，要有很强的成本控制能力，还要有你在对一个行业的控制能力以及我们的宏观的形势。如果烟台万华诞生在美国，诞生在日本是不可能有今天的，因为它没有那么高速成长，每年市场的扩张在20%到30%左右的市场扩充速度，也就是说，你的宏观的环境都通通影响了你。也就是说，刚刚有几位老师说为什么中国的全流通时代到来以后，我们的很多市值不能够按照美国和日本的来衡量，我想宏观环境也是我们构筑我们企业核心竞争其中一个非常重要，也就是我们处于一个伟大的时代。这是我认为第一个要素。
第二个，企业的核心竞争力。企业的核心竞争力，包括完善的法人治理结构，有一些好的企业文化，包括企业治理资本的积累等等这些。
第三个，资产的质量和资产的规模。也就是装备的先进程度还要被数量重要得多等等。我从一个企业的角度，我认为可能这是构成一个企业的价值它的主要的因素。
吴晓求：郭先生刚刚说了很多概念，他说如果我们企业如果放在美国、日本肯定就不行了。也就是中国资本市场发展，我们有很强大的宏观经济背景，当然同时我们微观的基础市场化的改造也是非常重要的。有请高先生。
高潮生：谢谢大家！刚刚讲了市值管理方面的看法。因为我们一直在华尔街工作很长时间。我想就国际视野讨论一下这个问题，我就讲两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刚刚讲演当中，提到美国没有市值管理的概念。只有价值管理。价值管理和市值管理的区别是什么呢？我觉得有很多区别，但是从根本上来讲，从一些海外企业来讲，从美国企业来讲，市值只是它价值一部分。换句话说，大家都知道美国债券市场比较大的，去除国债一部分，企业债券与总值基本上是股票市值2/3，换句话说，股票市场市值只是公司价值的2/3。所以那个1/3是什么呢？应该是公司的债券或者他向银行贷款来体现出来的。换句话说，在美国企业融资行为，不仅仅局限于发行股票，更多靠债券发行，包括短期债券，同时向银行贷款，所以这三者联合起来，或者他们的一个整体在体现整个公司的价值。如果只注重市值方面来讲，你可能只表示其中了一部分，或者说像盲人摸象一样，没有一个整体概念。
第二点，从市值管理来讲，大家都知道投资收益实际上来自两个部分。第一部分叫做投资性收益，第二部分叫做投机性收益。二者的区别是什么？二者的区别是投资性收益是实际上是一个公司盈利和销售，公司成长所真正反映出来的内在价值。投机性收益就是总投资收益减去投资性收益之外的那一部分收益，这一部分收益有可能是正的，有可能是负的，但是有一条是根本的，就是这部分投机收益是公司所无法控制的。
出于这两个主要的原因，市值管理并没有成为一个主流提法，实际上价值管理是很重要的因素。市值管理是不是在中国没有人关心市值管理呢？也并不是。从80年代末期，从管理层季度来讲，经历了变革，这个变革从最初质量管理，到后来的企业的盈利管理，到最后的市值管理实际上管理部分，从一个单一要素，已经拓展为三体或者三个不同要素能够共同的结合在一起，来反映这个公司的价值。所以从董事会来讲，过去要求我能够提供的产品质量又好，同时公司又能盈利。这个时候董事会提出来的要求，就不仅仅满足于前两项要求，希望能够在公司股票价值上能够得到适当的体现。
从这个角度来讲，第一点从董事会的要求来讲，已经加入了股票市场它的反应。第二从公司的高管来讲，从美国最初它的薪酬待遇和华尔街实际上是两个不同模式。什么不同模式呢？大家都知道基本工资和奖金，在华尔街的比例，他奖金和基本工资的比例可能在10倍、100倍以上，但是在一些纯股市当中，这个比例当然不会超过25%，但是慢慢现在越来越能接受华尔街的理念，就是把它的基本工资调低，但是把他的红利或者把他的奖金部分提高，所以使这个比例在逐渐的从25%以下慢慢向50%向75%过渡，这样等于公司高管更多的收入是他的奖金部分，但是奖金部分如何确定，实际上很大部分要和公司的股票价格挂钩，从这一点上来讲，第二个原因公司高管收入直接和股票价值挂钩。
第三，从期权，还有职工一部分的收入等于来自公司一部分的股票，所以从这个角度，等于股票价值把董事会的利益，高管的利益和全体职工的利益都结合在一起，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讲，价值管理或者市值的管理也不断的或者受到越来越多的公司所关注。谢谢！
吴晓求：因为刚刚志国讲了20分钟，所以这次我给他2分钟。
韩志国：我想借这个很难得的机会，我向左小蕾提四个问题，你可以不回答，我只是希望你思考。
第一个问题中国股市从1000点就开始认为市场有泡沫，你怎样把握你与市场的关系？
第二个问题，你愿意做最不受欢迎的经济学家，你怎样把握你与股民与人民的关系？
第三个问题，你说中国政府与金融危机大爆发前叶。中国的实体经济，你认为怎样把握
中国经济发展实体更客观。
第四个问题，你认为中国政府出重拳对股市重击，你怎样把握你的研究与市场信念和人生理念的关系。
左小蕾：我请韩志国先生读一下我写的所有的文章，从头到尾希望你认真去读，因为这个里面，至少有一个问题，经济危机的边缘好像不是我说的。你说个股看股因素的影响，你跟我提到这样，跟我无关的问题，所以我都不想回答，请韩先生把我所有的文章，和这些问题相关的我的论证去读一遍，谢谢！
吴晓求：我为了慎重期间，我提一个问题，我是提给四个人的。因为我很迷惑，我不清楚，我想请教四位，现在市值到了18万亿，你怎么看待这个18万亿？
韩志国：18万亿，占国内生产总值8%，中国股市价值还有很大的潜力。
高潮生：一个国家市场价值究竟占GDP多少是合理？百分之百，50%？200%。我觉得从国际和历史层面没有一个绝对的标准。有些市场股市化程度比较高，有些市场故事化程度比较低，就是发展中国家，它的这个比例就会超过发达市场当中，或者发达市场高过新兴市场应该说没有这个规定。最有名的例子就是德国，大家知道德国是一个世界第三大经济体。就是从它的GDP来讲，可是它的股票市场，这两年稍微有比较大的提高，你可以看到2000年的时候，德国股市只占德国GDP的20%。为什么？因为这是一个历史原因造成的。
为什么会这样呢？大家知道德国一次
世界大战以后，曾经经历过一个非常痛苦的通货膨胀率时期，所以使当时的德国人民已经根深蒂固的种下植物的新的基因，通货膨胀率究竟高到什么程度呢？在两年期间，通货膨胀寄一张邮票要4亿马克，就是德国国内。当时有一个情况。一个德国的人宁可拿着一麻袋去烧做饭。
吴晓求：股票市值规模和通货膨胀有什么样的关系？
高潮生：从总的来讲，如果通货膨胀率过高，对它的市场市盈率是一个打击，这一点可以说是放之四海皆知的，如果这个通货膨胀1%以下，可以从全球普遍的角度来讲，它的市盈率可以24.4%，如果通货膨胀率2%和1%之间会下降到22.8%，如果通货膨胀率在20%以上，它的市盈率只有8倍。
吴晓求：看来通货膨胀率和市盈率是呈反向的。
郭兴田：刚刚学者们是非常学术的专业研究。我只是通过一种现象，我觉得中国资本市场，应该说会聚了中国最优秀的企业，绝大多数，当然不是全部。这几年应该说把中国最优秀的企业都聚集到这个市场。18万亿能反映出我们的国力吗？我认为没有，只是刚刚开始。因为中国的企业在世界上行业地位，在竞争能力上，目前只是刚刚开始有一点苗头，我觉得大概在2012年以后，中国真正的国际化企业才真正走向市值，那个时候我想价值会有一个新的表现。
吴晓求：也就是他的意思是18万亿是新的开始。
左小蕾：站在法律的角度，我为我自己保护一下。我觉得韩志国先生的问题提的是不是有刻意挑拨或者煽动我和股民之间的关系，所以我希望以后尊重我，最好把我的观点很清楚向市场散布，感谢媒体对我的关注。我要保护我自己，谢谢！
吴晓求：在市场快速发展的时候，我认为各种观点都是非常有价值的。无论是持有一个多的观点还是空的观点，我认为都是有价值，多的观点是中国整个经济发展的一个非常长远，以及它的积极因素。如果说空的方面虽然也在提醒，我们经济社会生活当中有很多问题，我们这两个都是学者，我觉得提醒大家是很好的事情，在我的观点里，我不认为哪一个是好的，哪一个是不好的，我的目的是共同的推动，只不过每个人站的角度掌握的顺序不同，可能出现一些看法。最有趣的是我们四位嘉宾很有趣，坐的也有趣，我初步判断四位里有两位是偏多的，有两位是偏中的，我至少自我感觉。所以我们台上五个人是均等的，但是还是没有回答问题，如果你是管理部门重要官员，你对18万亿肯定有一个判断，我认为18万亿这个你怎么看待？如果你是证监会的某领导？
左小蕾：泡沫是什么意思？就是它涨才是泡沫。你要注意这个问题。你下午从头开始怎么描述，怎么阐述，怎么论证，否则挑一句话，往往不是它整个的意思，这样市场误导投资者，真的很惭愧，我觉得是这个问题。所以从泡沫这个问题，泡沫不是在说多，在说空，泡沫一定是在说涨才是泡沫，这个要理解。
吴晓求：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就是你怎么看待它的？
左小蕾：这个跟我们今天的市值管理没有太大的关系。
吴晓求：有关系。接下来讨论一个理性问题，中国上市公司市值管理，股改造就全流通市场，最核心的指标就是市值。当然市值它有很多的变量，现在的问题在中国的上市公司里，在这个所谓的市值管理中，你们认为最应该注意的问题是什么？
左小蕾：我刚刚其实已经说了，市值是结果，一定要注意这个问题。怎么样达到这个结果，我觉得这个是非常重要的。因为我们好多新的东西在资本市场上诞生的时候，不光是资本市场，包括别的地方诞生的时候，往往过去是摸着石头过河的情况，中间走了很多弯路，可能摸摸走错了，再回来再走。这个付出代价很大。我们现在提出一个新的概念，而且很重要，大家一致有共识，就是像今天这样的讨论会，把一些问题讨论清楚。市值管理，就是它是由价格引起的，我们刚刚老总说的很清楚，上市公司的价值是很重要的，价值也有不同的概念。所以我觉得这个中间要把制度完善，然后纺织部应该发生的事情，操纵价格或者是做价值对投资者很不负责任，或者对公司非常不负责任的，各种各样的弊病，我们现在能够观察到，能够研究我觉得这就非常重要了。我觉得我们要避免市值管理过程当中，付出一些其他的代价。
吴晓求：他认为市值管理当中最重要的是操纵市场。其他的你没有讲到。
郭兴田：我认为作为一个企业来讲，因为市值是一个企业的价值的表现形式。但是价格总有高有跌，我们现在连粮油都涨价了，并不是猪含的蛋白有什么变化。对于一个企业最重要的，我觉得还是专心致志的把企业的核心价值做好，也就是上市公司它肯定会关心这个价值。但是要明白一个道理，作为最主要的是股东，股东会有一系列的东西来考核我们这些上市公司。全流通到来了以后，最主要的财富实现形式是价格，价格对他才重要了，拿着价格可以配股，可以到银行去贷款等等，对他来讲，甚至于去换股，所以价格不要回避，肯定是大股东和小公司，上市公司内部要有一种机制，让它动起来这是肯定的。但是作为上市公司本身你应该明白一个道理，就是价格影响因素，你唯一可以做到的，就是把自己的价值做实。这是从这个角度我们是有分工的，价值靠我们的基金经理和股民，价格靠我们的企业。
高潮生：我觉得从公司来讲，对市值既不能太重视，也不能不重视。大家都知道日本流通市值其实在所有发达国家中是最不流通的。有22%是不流通的，78%是流通的，大部分是交叉控股。从他们来讲，尤其不重视投资人的利益。日本从95年以后开始进行改革，同时使这种交叉控股情况减少以后，应该说这个情况有所改善。但是另一方面，又走到另外一个极端，就是过分重视自己的市值，实际上大家都知道，股票市场当中，有很多不同的板块，无论大盘、小盘，还是成长价值，还是不同行业，市场总是在每一个特定时间，某一个特定时段，会推出某一个特定板块，如果你的公司不在这个板块当中，对不起，你可能就被市场冷落了，这个是不是说明你的公司没有价值呢？或者你的价值没有得到正常的表现呢？并不是，只不过市场板块的轮动给你带来的不利影响。同时，如果你这个板块成为时尚之后，你的市值可能高出你实际的价值，所以这些都不是公司高管乃至董事会可以控制的，所以从另外一个角度，对市值不能不关注，也不能过于关注，因为有很多是你不能控制的。
韩志国：我说三句话。第一句话上市公司不能不注重市值管理，因为不注重市值管理，你就不知道，你在市场当中的位置，你就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就会迷失自己。
第二句话上市公司不能过于注重市值管理，过于重视市值管理就会被很多假象所迷惑，更多的迷恋了自己。
第三句话，上市公司在注重市值管理同时，必须注重你自身市值和总市值的关系，如果你的市值和总市值是异动反向的，如果你还不重视，你就会迷失。所以一定要注意不要迷失自己，不要迷恋自己，也不要迷离自己。
左小蕾：我是说我们今天讨论的是市值，所以没有谈总市值。这是第一，第二我说今天我没有准备好。总市值的问题，他又误解了。
韩志国：这恰恰是你对资本市场认识的重大误区。
左小蕾：我没有说，各位为证。
吴晓求：我想了解一下四位嘉宾的看法，现在流通性过剩，钱到处都是，如果让你们选择，三种价格上涨你们顺序是什么，一个物价上涨，一个房地产价格上涨，一个股票类价格的上涨。你最不喜欢哪一类价格上涨，你最不喜欢的。
韩志国：用喜欢和不喜欢不是客观的分析。我所期待的中国股市是整个股价指数持续走高的过程中，市盈率逐渐走低，这就是中国股市今天具有的创富情绪。最好是到股市去。最不希望就是房地产价格上涨和物价上涨。但是有些东西是不可阻挡的。
高潮生：从经济方面来讲，最忌讳通货膨胀，就是物价上涨。这一项不光对经济，对房地产，对整个宏观经济都将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影响。
韩志国：这个我同意，物价意味着通货膨胀的提高，通货膨胀的提高意味着利率提高，利率提高意味着货币市场的理论市盈率的提高。
高潮生：所以只要通货膨胀率一出现，无论股票市场还是房地产市场都会受到大的压迫，所以通货膨胀率，物价上涨实际上对任何一个经济体来讲，无论是发达国家，还是发展中国家，都将是一个非常致命的打击，这一点是任何市场都应该力求避免的。
吴晓求：能不能这样概括，物价上涨难以容忍，如果资产价格上涨，如果房地产价格上涨，或者股票类价格上涨你还能容忍是这个意思吗？
高潮生：能够不能够容忍，无论是股票还是房地产市场，它实际上只不过是资本市场当中的一个部分，但是你如果是一个通货膨胀，将造成一种全局性的打击。并不是某一个板块。
吴晓求：我对他们两关于通货膨胀和股价的关系，他们两个人的观点我是不赞同的。因为他们只看到了一面，就是通货膨胀对人民币的上升，整个资产结构的变化等等。但是他们没有想到通货膨胀对企业带来高额的通货膨胀率，高额的通货膨胀率，这样可以超过利率对股票价格的影响，如果从利率角度来讲会影响资产价格下跌，但是会给企业带来高额的通货膨胀利润。大于利率对股票的压力。
高潮生：如果通货膨胀率提高，必然利率提高，但是企业怎么生存呢？很多情况下需要贷款，如果贷款利率升高了，这个时候实际上是对企业融资成本的提高，当然这必然反映在企业利率的下降。
吴晓求：我不争论，只是说有这个因素变量起作用。
郭兴田：我认为我都喜欢看到他们有度上涨。比如前两天我说过一句话，中国人没有把我们当地的大面提升，将来大面应该是7个美金到8个美金一碗，中国人很多财富，跟我们的劳动价值都被低估了。
左小蕾：现在我们注意到这个问题，好像没有的选择。全球的通货膨胀都很低，要注意这个问题。为什么是全球范围内？中国的劳动力比较优势，整个优势推到全世界，美国消费品市场增长不上去，包括欧洲也是长不上去，美国这样的国家也是寻求全球化的关系，信息化管劳动生产率提高满快，但是外包成本，劳动力成本也很高，所以全球化新的形势下，这种通货膨胀在全球，至少相当一段时间内，都保持涨不上去的趋势，所以这就起到流通性过剩的问题。石油价格、黄金价格、资产价格等等，这个时候不由我们来选，如果像是美国针对通货膨胀，把油价标上去就高了，所以现在全球正在讨论这个问题。货币政策关注什么东西，我觉得至少在现阶段，有一些困惑。谢谢！
韩志国：有一点要看到，正是全世界的中国制造，正是中国大规模的产品出口，降低了整个世界的通货膨胀率。
吴晓求：换了我回答问题很简洁，这三个价值判断，厌恶程度肯定排出来，我最厌恶是物价上涨，第二厌恶是房地产价格上涨，也就是股票类价格上涨是可以允许的，千万不要流通性过剩，搞严重的通货膨胀。
我们最后说一个愿景，本来我想到2020年，具体的我不知道。我们不说太远，我们就说2010年，这个很近，就差两年时间，到2010年，你认为中国的GDP和股票市场的市值之比大概是多少？
韩志国：我从来不进行这样的测算。因为市场总是对的，实践总是对的，但是我有一句希望，随着中国资本时代的到来，让无产者拥有财富，让有产者获得发展，这将是中国资本市场雄浑旋律和发展主题。
高潮生：刚刚我听到志国讲的，中国的资本市场向资本时代的转化，我觉得这个话题是很有意思的话题。为什么呢？刚刚可能大家都知道，资本时代它的表征是什么？怎样就意味着中国市场进入资本社会，是不是股市到了一定程度，或者GDP比值达到一定程度就成为资本社会理直气壮进入资本时代呢？我觉得从另一方面，从经济的角度和从股市的角度，实际上资本时代它体现的是什么？比如去年美国的储蓄率是-1，但是美国在过去20年中，平均的储蓄率也就是1.2%，这是过去20年的平均。大家必然会想到一个问题，如果老百姓都不把钱存到银行里，银行拿什么来贷款给企业，促进经济的发展。可以说美国的银行在整个经济运营当中，所扮演的角色是越来越小了。换句话说，它并不是靠银行的贷款来支撑整个经济的运转，而是通过资本市场。所以什么叫做资本时代的到来，如果一个国家经济发展，并不在于银行贷款为主体，而是以资本市场融资为主体，从这个角度来讲，是一个资本时代到来。我们可以看到，跟过去中国传统的体制相比，中国现在正在一步一步向资本时代走进了，从这两点看，我对中国金融市场发展，对中国长远经济发展，充满信心。谢谢！
吴晓求：结束的时候，高先生对中国市场充满乐观。
郭兴田：我只是从企业的角度，我觉得未来三年中国的上市公司的价值，我觉得市值只是它的表现。我觉得中国上市公司整体盈利能力会有一个相当大的增长。我们最近也感觉到我们的很多企业，我们的伙伴盈利能力在大幅度提升。所以从这个角度上带讲，市值也会伴随着这样一个过程。
吴晓求：你觉得能达到多少？
高潮生：这是一个无解的问题，所有在座的人都可以说自己的想法。但是这种东西说实在的，并没有任何的实际价值，也不会得到检验。我相信在座的人，总有一位会说对的。就说2010年总有人会说对的，是不是这个说对的，大家都认为他是一个最天才的经济学家或者一个最天才的市场策略家了我想不会。
左小蕾：正因为有这样一个大讨论，我相信中国资本市场会持续的发展。
吴晓求：一辩论就辩论清楚了。大家都对中国资本市场都充满了乐观。我相信我也祝愿中国的资本市场，我特别深信中国的资本市场，远的不说，我确信到2020年，我说的远一点，中国的资本市场一定会成为全球最重要的流通性最好的，规模最大的一个投资市场之一。那个时候中国的市场将是我们人民币市场的一个定价中心，我们人民币资产到那个时候，是全球最重要的可以配置的资产之一。谢谢大家！感谢四位嘉宾。
